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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向见王勇醒了过来,也不再卖好,提着他扔给了众纨绔:“送他上医院,去桥口医院,直接找王瞎子,报我的名字,王瞎子补牙的技术不错。”
众纨绔听得都快疯了,太滑稽了,这他妈都什么人啊,包打包治?都他妈组成专人破坏,指定治疗的团队了!
薛向不理众纨绔如何思想,把手里的餐盘递给老马:“帮我打包,记得用保温盒,别给我整你们店里的包装盒啊。
他们忙着闹腾,哪有功夫吃这个,避免浪费,我辛苦点,费点力消受了。”
老马听得哭笑不得,吃这玩意儿,您还辛苦,我倒是想辛苦,可我有这个命吗?老马巴不得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端着菜一溜烟去了。
江朝天看着薛向自说自话,将一切按照他自己的意愿安排得妥妥贴贴,直视自己等人如无物,烦躁的心情倒是平静了下来。
他心里不禁开始调整了对薛向的评价:这是个意志坚定,崇尚进攻的人,掌控意识强烈,大局观卓越,具有天生的领袖气质。
年轻一代,还真没见过比他更优秀的了,以前只以为他是借着安老头的权势,倒是自己眼皮子浅了。
想到此处,江朝天释然了:这是个值得重视的对手,先输一仗未必不是好事。
江朝天挥挥手,招过两位纨绔道:“招呼两位服务员送王勇去医院,就去薛参谋说的医院。
你们别跟过去,今儿个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一位咱四九城响当当的人物。”
江朝天先叫薛向又称薛参谋,众纨绔虽不明所以,却也知道他说的必是眼前的这暴力男。
众纨绔都各自打着送王勇去医院的算盘,离眼前的暴力狂越远越好,却被江朝天喝破,也就熄了逃跑的心思。
“噢?江大少要介绍朋友给我认识?那感情好,不过认识朋友前,能不能先替兄弟把帐给结了,你看,那边的老马贼头贼脑地盯着我,一准儿是在催饭钱呢。”
薛向招呼阴京华三人坐下,自己也就近寻了张沙发靠上。
“老马有这个胆儿?这倒奇了。”
江朝天心中腹诽:要敲诈老子就直说,一顿饭老子还请不起么?接着又道:“一顿饭嘛,值个什么,兄弟我请了,记我账上。”
薛向笑了,挥挥手,把正探头探脑朝这边窥视的老马招到身前:“老马,中午我那桌饭就记江大少账上。
另外,照着我刚才那桌再打包一份,弟妹们放学,也得吃饭不是?噢,对了,那个喀秋莎你给我装一箱,那酒不错,我喜欢,待会儿一并带走。”
薛向边说,老马边点头记下,交代完老马,他又冲脸上阴晴不定的江朝天说道:“江大少,看你脸色,该不回嫌兄弟市侩吧?那你可得见谅,咱穷人家的孩子跟你比不得,也只能穷日子穷过了,见笑,见笑。”
笑?江朝天哪里笑得出来,抽搐着脸颊,强忍着怒气,险些没破口大骂。
“制怒,制怒,不跟他计较,不跟他计较”
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将这股邪火压下。
他心中哀叹:每次见这小子总得破财,早知道刚才老子就和王勇一道溜了,出什么妖蛾子。
薛向解决完他认为最主要的事(找人埋单)后,本不愿多留,那边的人间仙子还等着自己呢,跟一群大男人搅合在一起,多没劲啊!
奈何人家江大少请了午餐,出了血,这个面子无论如何得卖。
他遂拉了陈佛生三人和江朝天一伙儿寻了个大桌子,,没有叫菜,只要了一瓶酒,团团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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