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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esp;&esp;布鲁斯又回头去看情报，杰森赶紧上前一步揽着他的肩，推他往回走。

“别担心，布鲁斯，”

杰森因为在这个年龄坦诚心里话而感到些放不开，但他还是小声说：“我们都帮你看着，有危险一定会来救你。

这次大家都在，赶紧回去休息，好吗？”

&esp;&esp;布鲁斯完全不因为这句话而感到放心，反而拧着眉停下脚步一个一个和罗宾们对视。

“我不需要这个。

——有危险的时候，你们要向我保证优先确保自己的安全，听到了吗？”

&esp;&esp;杰森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现在你又像蝙蝠侠了，是不是？”

他用出加倍的力气把人往前推，同时对着达米安使眼色：“反正我们每个人都好好的活着，放心了吧，布鲁斯？”

&esp;&esp;布鲁斯不放心，但是力气抗不过接受全套罗宾训练的年轻人，只好努力回过头来冲着提姆和迪克喊：“别喝咖啡了，你们两个也早点睡觉！”

&esp;&esp;达米安跟在他们后面走，同时对杰森冷哼以示不满。

&esp;&esp;……

&esp;&esp;……

&esp;&esp;他们走后，蝙蝠洞里只剩下两个人。

&esp;&esp;沉默了一会之后。

&esp;&esp;“你有没有觉得……”

迪克低声问。

&esp;&esp;“……是啊，”

提姆回答，“布鲁斯的精神分裂症状，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

&esp;&esp;听到这句表示认可的话，迪克肉眼可见显得焦虑。

穿长袖衫的年轻人在蝙蝠洞里来回踱步，环抱着双臂，担忧地皱起整张脸。

&esp;&esp;“布鲁斯原先不是这样的。”

迪克回忆说，“他最初表现得很自然，只是跟我强调‘我是蝙蝠侠’这个认知。

我认为布鲁斯对于蝙蝠侠有渴望接近的心理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个黑暗英雄是对于他童年心理创伤的一种弥补和愈合，但总体而言布鲁斯对事件的认知是完整的。”

&esp;&esp;提姆重新在转椅上坐了下来，心不在焉擦着身上的咖啡渍，一边思考：

&esp;&esp;“我不知道——我不专业，”

提姆说，“但他今天是不是没有看我们打架的记忆？明明蝙蝠侠早就站在这里了，他们两个的记忆不是共享的吗？虽说在一些特定问题上蝙蝠侠会做出误导，比如把身体上受的伤认知为极限运动，比如会模糊我们身为义警的身份，但我们在刚刚打架的时候什么关键词都没提到啊？难道布鲁斯出现了认知功能障碍？”

&esp;&esp;这个名词让迪克倒吸一口冷气，“短期记忆缺失，是的，我记得这一点。”

&esp;&esp;“还有意志和行为障碍，”

提姆提醒道，“我们之前讨论过，活动减少、离群独处、行为被动，你想起了谁吗？”

&esp;&esp;“蝙蝠侠，他确实只在训练我们的时候出现，基本从来不问我们的个人情况。

他究竟是已经从布鲁斯那里知道了，还是对我们缺乏额外关心？”

迪克思索，“不，我不觉得蝙蝠侠是个冷漠无人性的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