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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梦甜靠在沙发上,闭起眼睛享受地吸了个饱。
她说:“我从小就很喜欢这种味道。”
“我小学地时候,我们有个足球场,下过雨之后,足球场上就会有这种味道,我就使劲闻,使劲闻,闻得好满足哦。”
她满足地将手搭在小腹上,嘴角微微牵起,“我和我妈说,我想踢足球,我妈说,你疯啦,神经病。”
沙发一角的地上还放了两杯香薰蜡烛,似乎是茶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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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人接吴梦甜的话。
踏,踏,踏踏……雨声里掺了脚步声,那脚步声拖拖拉拉,渐渐远去,又渐渐靠近,在他们头顶响起。
琳琅盘腿坐在地上歪着脑袋,抓头发,双胞胎中的一个昂着脑袋看着天花板。
徐业分不清他们谁是谁。
脚步声停下了。
徐业继续说:“而且我姑姑她还是一个人住,我说,那我每天早上开车去接你,顺便给你带点早饭,或者我们去吃个馄饨,吃碗面什么的,反正我们住得挺近,我当初其实就是为了方便照顾她,才租了现在这个房子,本来要租她们小区的,她不让,反正……她不要,非得自己开车上下班,下班了吧,我说上我家吃些吧,我做饭,别看我这样啊,我还挺会做饭的,”
徐业滔滔不绝,“什么川菜,什么沪菜,什么炸里脊,酿茄子,我都会,西餐我也会啊,煎牛排,烤火鸡,我都行。”
琳琅打了个哈欠,歪靠着沙发,伸长了腿,活动起了脚趾。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年轻男人相视一笑,爬起来往厨房摸去。
琳琅看着他们,吴梦甜听到动静,揉开眼睛说:“干吗啊?”
徐业也问了声:“干吗啊?”
双胞胎之一赶忙竖起手指压紧嘴唇,吴梦甜迟钝地点了点头,捂住了嘴巴,身子一歪,小腿靠在了琳琅的后背旁,咯咯傻笑。
徐业起身了,看看客厅外的走道,又望望厨房,想过去,走了两步又不好意思了,轻悄悄地问琳琅:“他们干吗呢?”
琳琅耸肩摊手,双胞胎之一就说:“你继续说你的事情啊。”
双胞胎之二的身子一矮,消失了,那双胞胎之一也蹲下,看不到了。
徐业坐在了杨叔崖先前坐的那张椅子上,靠进琳琅说话:“我说,那要不我买些菜,上你家做,她也不要,她就是倔,特别要强,临到老了,还是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就觉得自己啥啥都行,啥啥都可以自己来……”
琳琅默默听着,吴梦甜在沙发上摇摇晃晃,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她的头发。
徐业认真地分享:“我知道,其实她心底里呢就是怕给小辈添麻烦,怕麻烦人,我俩虽然是亲戚,她也算是看着我长大,但怎么说,毕竟不是自己的亲孩子……”
忽然,吴梦甜一拍琳琅的背,攥住琳琅的长发,眼睛闪亮:“琳啊……我帮你绑麻花辫吧?你的头发……”
她着迷地抚摸着她的发丝,“你的头发好多啊,好厚啊,”
她说,“我以前的头发也很多的,也很厚,还很黑,生了小孩之后,就一直掉头发,一直掉。”
她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凑在琳琅的长发边上,摇头晃脑地说:“你看,你看呐……”
琳琅看过去,说:“是会这样的。”
吴梦甜抓着她的肩说:“你知道吗,我觉得我怀孕的时候真的好美啊,皮肤特别光滑,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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