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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个衣着时尚染着淡黄色头发的女子,而此时那张带有极大恐惧色彩的脸上一下子便出卖了她最以为‘傲’的真实年纪,不知是手术的悲哀还是化妆品的悲哀...这一次还未等我将口中的那口热气吐出来,只听见又是‘噹’的一关门声......这时再看到这个场景虽然心里会痛那么一下但我知道我将会慢慢地习惯这种感觉...我将衣兜里的钥匙拿出来,插到门前齿槽准备开门,就在房门被打开的瞬间耳边又传来了那个吉娃娃的叫声...‘啧汪汪...啧汪汪...’这一刻在又一次听到这声像是挣扎的吼叫,面对着眼前这个毫无情感冰冷的房门我笑了,因为我想起了一句非常经典的台词:‘那个人的样子好怪啊’‘我也看到了...他好像一条狗啊!
’......刚打开房门,只闻见一阵永远都忘不掉的花香,是茉莉花香,是荼然!
...此时已经被这股已经烙在我鼻孔的香味刺激了全部的神经,慌了神的我勾着袋子的手指一下子便松开了,连忙跑到屋里用自己视线的极限距离搜索着这个现在又变得熟悉了的房间...一大清早居民楼里那些得知我回来而闭门不出的邻居们这时在久久未听到声响而慢慢放下了自己那颗吊着的心,小声议论着又开了门,可悄悄地脚步走到这里看到那袋掉在门前的东西时,又都纷纷止步了,可一两分钟过去还未听到屋里放出任何声响,这时讨论的声音便有些大了...“你说他是不是又走了?”
“不会吧,门都不关就走了...”
“门前那个袋子怎么没拿进去啊?”
“也许里面装的是垃圾吧,别管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是啊,一会儿等他出来了,都不好弄了...”
“他现在可是奇家的人了,以后还是离他越远越好...”
“我看林夕这孩子也蛮孝顺的,不会是你们想的那样的人...”
“妈,你就别说了,赶紧回屋吧...”
“对了,你们听没听到每天晚上都有人到这里...”
“嗯,我看到了,是个女孩子,长得也很清秀,问她什么,她只是说是林夕雇的人,帮助打扫卫生的,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哦?!
我想起来了,那一次碰到她,看她哭得很伤心,问她怎么了,她什么也没说就匆匆离开了...”
“有钱人就是好啊,请的保姆都那么年轻漂亮,我想我这辈子是盼不到了...”
“瞎说什么呢,赶紧回屋做作业去...”
“我说的就是啊,如果我是林夕哥,我也会参加他们的事业的...”
“你还敢说,看我不...”
“那个女孩是不是天天来?”
顿时整个还算是和谐的场面这一刻因为我忽然的到来变得紧张起来了,那些明明好奇但又无法控制内心恐惧的邻居们这一刻都沉默了,有的甚至低着头装作是不经意闯入的路人而后灰头土脸的向家里赶去...“这个...我也不知道...不知道...”
“我也是只见过那一次,其他的什么就不清楚了...”
“...林夕,你早啊...吃饭了吗?...”
“我见过,她每隔两天来一次,今晚是第八天,她会来的,你...”
“你胡说什么呢,赶紧回家做作业去...林夕啊,你别听小孩子瞎胡说,我们不清楚...不清楚...”
“......”
看着一个个站在那里像是丢了魂魄的孤魂野鬼这时我也许轻轻地拿起地上的那个袋子再慢慢的掩上房门才是最好的举措吧,因为他们的肝胆早已经被我那个杀气外漏的堂弟奇米录不可复原的震碎了,留下的只有蔓延不绝的恐惧...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是该为他们庆幸还是该为他们悲哀了,庆幸的是即使时光倒流到1937年,他们的性命保下来的几率会很高从而可以做很多很多有些人做不到的事情,悲哀的是赳赳老秦汉人遗留下来的血腥在他们的血液里面早已不复存在了.......再次掩上房门,将手中的那个装着衣服的袋子放到门前台阶下放鞋的柜子上面,不知怎么心里总是觉得有股热血在来回的冲撞,激流的热血来来回回碰发出了几乎可以触摸得到的喜悦之感......换好整齐摆放在柜子前的拖鞋,静静坐在靠经阳台的那个单座沙发上,望着周围每一处干净闪亮芬芳四溢的地板、茶几、墙面...一时间我的视线中闪现出了荼然擦拭它们时的每一个动作,那么细致、那么用心、却又那么令人心痛...此时放在衣兜手机上面的手不时地打转可最终还是没有拿出那个此时对我来说唯一的一个可以抒发我内心真实情绪的通信工具......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那个曾经还打过球住在楼下的那个孩子嘴里面那句话哪个地方有漏洞,也想不出来他欺骗我的理由,也许现在坐在这里等着才是最好的选择吧...拉开的窗帘送给了阳光一片展示的天地,这时还是柔和的阳光透过窗前的玻璃照射在被荼然擦拭的明亮的地板上,折射出斑斑的暖色,洒在身上就像是荼然那双柔软的小手贴在我的脸颊一样,那么温馨、那么舒适、那么轻盈...也许这天就是特意为我和她准备的,相见的场面和所要述说的话语这一刻不断地在我的脑海里面来回过滤,也许只有‘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句古词才能照亮我心中的那片阴霾吧......迎着暖意充盈的阳光,坐在这个四周都散发着荼然气息的沙发上,闭上双眼这时我便徜徉在了有苦涩眼泪积成的大海里面了,这时我也分不清这里面都多少滴是幸福的泪水、又有多少滴是悲痛的泪水了...不知在这片海洋里面漂浮了多久我便在均匀的呼吸之中失去了知觉...在这片似曾相识的海洋里面我又想起了曾经出现在过这里的那个虎头虎脑的男孩,也许在他将父亲为他折叠的纸船放在这片大海的瞬间便注定要永远的离开它了,虽然十分的喜欢但是船只有在水里面才能扬帆,也许在这片泪水的海洋里面也有那个虎头虎脑的男孩子不舍的泪水吧......凄凉的美梦被一声刺耳的手机铃声震醒了,此时已经斜射到脚底的阳光和白墙上的时钟提醒了我这个凄美的梦已经延续了很久、很久......“喂...琪姐...”
“林夕,你现在在哪?...”
“我在家里,刚才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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