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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色了,快烧起来了。”
钟晓峰被她撩拨得是快烧起来了,几下就把她剥了个精光,白得晃眼的胴体毫不羞怯地舒展着缠绕住他的腰,在他解皮带脱光自己的时候,涂着朱红指甲油的脚趾从他胸口划到腰下,压得那里生疼。
“侬只狐狸精!”
钟晓峰烧红了眼,一把揪住她脚踝,把她掀翻过来,伸手给了两巴掌:“再弄!
弄色忒侬——”
林子君娇笑着拱起腰撒娇:“警察叔叔打宁了,坏宁——”
她扭过身子一把握住他,眼波潋滟红唇轻启:“缴枪不杀哦——”
钟晓峰压不住低哼了两声,覆了下去。
“等等,戴套——”
“买少了,三只恐怕不够。”
“侬以为侬十八岁啊。”
林子君吃吃地笑,又挨了两巴掌。
“发大水了侬。”
“吾有自来水,格么侬有金刚钻伐?”
……
两人你来我往旗鼓相当。
天蒙蒙亮的时候,林子君的手机闹钟雷打不动地响了,睁开眼才觉得胸闷,刚搬开钟晓峰的手臂,又被压了回去。
钟晓峰挺了挺腰喟叹:“早起的鸟儿也没虫吃。”
他倒没低估林子君的魅力,低估了自己的实力,想想又不由得兴奋起来。
林子君在他胳膊上挠了两下,疼得他嘶嘶的。
“老流氓!”
“女流氓。”
林子君往下蹭了蹭,逃出魔爪,进了卫生间洗漱。
钟晓峰爬起来拿出一根烟,也没点火叼在嘴上,看着一早竖着的旗杆,颇为自得。
林子君套上高跟鞋,走到床边潇洒地弹了弹旗杆:“切了兴奋剂啦侬。”
钟晓峰捉住她:“一道切早饭?”
林子君在他唇上嘬了一口,居高临下地笑了:“单独吃饭可比上床危险多了。
白相相而已,勿要想多了。
拜拜。”
“林子君——”
钟晓峰真没遇上过她这型的,莫名有种被嫖了的委屈感。
林子君拎起包,走到门口回过头:“既然阿拉升级做了床伴,随口问一句,能帮个忙查查周道宁的事伐?不能也无所谓。”
钟晓峰一愣,叹了口气挥挥手:“再会。”
“再会。”
林子君笑眯眯开了门,心想还是不要再会了,男人沉迷不沉迷当真不当真她还是拎得清的,老房子着火,麻烦。
***
又过了一个礼拜,即将迎来母亲节。
唐方是个实惠人,小时候根据老师指导,手工画贺卡,买康乃馨,嫌亮闪闪塑料纸难看,换成纯色进口包装纸,高中开始有了稿费,给方树人买过丝巾皮鞋和包包,后来工作了,反而不操心了,红包一个直接搞定,太后爱买什么买什么。
因为这两个周末萌萌都会来禹谷邨过夜,她见到陈易生就开心,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唐方索性把大家周末的晚饭也包了,还会加两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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