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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二从信义寻人商行出来后,就定心了不少,我可是在为三哥真心实意的办事呀,那可不是吹的,花个几万两银子连眉头都不带皱一皱的,仗义吧。
他跟邓财宝交待了,如果信义寻人商行有人来找他,你就全权负责吧,要真有急事,就派店伙来找我,邓财宝道:“是,掌柜的。”
自从顺风客栈开办以来,已有两个多月了,王小二可是个精细聪明的角色,前两个月,在客栈开办期间,事无巨细,他全是自己一手操办,从向同行学习经验开始,到店伙的雇用,杂物的购置,人员的安排调整,到银钱的支付收入,全是亲历亲为,每天工作时间十余个小时,累是累点,每到入夜,数着银钱铜板,什么辛苦劳碌便一扫而空了。
说到底,王小二是个十分喜爱银钱的主儿,再说,世上还真没见过有人见了钱财会摇头厌恶的。
过了两个月,新鲜劲一过,他就觉着没劲了。
一开门,鞠躬作揖的迎客:“先生你好,住店啊,请,顺风客栈,干净安全,价廉物美,高档享受,低档消费,服务一流,客房分成三等,丰俭由人,悉听尊便,要是多住几天,房价给你老打个八折。”
或者“先生,走啊,好走,祝先生一路顺风,下回再来,事先打个招呼,就能给你留个满意的房间啦,本客栈服务如何,请多提宝贵意见,服务好了,请你跟朋友说,服务不好,请你跟我说,下回管保让你老满意。”
成天说这些毫无新意的话,有劲吗,真没劲。
要是不看在银钱的份上,他还真不想干了呢。
他想找个人来料理杂务,老板得象个老板样,哪能比打工的还辛苦啊,那不是找死吗!
这时,他发现账房邓财宝比自己能耐,账房不仅账比自己算得精,一把算盘噼噼啪啪,打得贼溜,精确到了毫厘不爽的程度,而且点子也多,比如,马厩的管理,客房的管理,店伙的日常管理,内行得很呢,其实,全是他给出的主意,纷繁的杂务到了他手里,一切便安排得井井有条了。
客栈交给他管理,自己就省心了。
老板嘛,只要管着银钱就行了,数钱数到手抽筋,倒也不会腻,真有些怪啦。
只要每天晚上结账的时候,手一摊,脉息朝天,向账房要钱就得了,哪能啥都事必躬亲呢,头两个月,主要是为了熟悉业务,现在熟了,谁都别想懵我了,还管个啥呀,再管就傻啦。
莫非自己要做一辈子小二啦,犯贱呀,如今,我可不叫小二啦,叫大名鼎鼎的陈家善啦,是顺风客栈的陈老板,管着十来个伙计的老板,虽不能说大富大贵,也是个人物啦,得端个架子出来,可不能犯混了。
于是,他就动起了账房邓财宝的主意来。
他装着在看账本,却暗暗打量起账房来:
邓财宝正管自在算账,低着头,白净脸皮,脸型略长,薄薄的嘴唇,有个坚毅的下巴,一双乌亮有神的眼睛,他的手修长而白皙,拨动算盘珠的手指飞快灵巧,稍长的个儿,穿着件青衫,脚着黑布鞋,是个十分儒雅的人物。
要委以重任,总得把来历搞搞清楚吧。
他放下账本,试着问:“邓先生,你是南京人吗?”
邓财宝依旧打他的算盘,道:“不,我是镇江人。”
王小二道:“好啊,白娘子水漫金山寺,那可是个有名的地方啊,金山寺好玩吗?”
“还好吧,金山寺在长江边,波澜壮阔,风帆点点,风景不错。”
“天下第一泉就在金山吧,据说那泉水非常好喝,天下第一。”
邓财宝打个哈哈,道:“那泉水有点甜,名气大,要真泡茶喝,就喝个名气,还真喝不出个所以然来。”
“家在镇江?”
邓财宝依旧噼噼啪啪,低头打他的算盘,道:“是,离天下第一泉不远。”
“南京就你一个人吗?”
“是。”
“怎么不把家搬到南京来。”
邓财宝这才抬起头,道:“父母还在,他们离不开故土啊,种着几亩薄地,过不惯大城市的生活,说啥也不肯搬到南京来,我只有独自一人到南京来谋生了,种地挣不了钱,就靠我在南京赚几个活络钱,到时候托老乡捎回家,贴补家用。
好在离南京不远,可以不时回家看看。”
“邓先生真是个孝子。”
“老板取笑了,孝真谈不上,马马虎虎吧。”
邓财宝笑起来有点拘谨,怎么看都是个循规蹈矩的人。
王小二道:“你干账房这一行多久啦?”
“十来年吧。”
“以前,也在客栈做过账房?”
“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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