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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单云吉双手恭敬的行礼。
……
单云吉没听见任何动静,弓着的身体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姿态,哎,累死他的老腰了。
潘月阳还是慢慢的品着茶,也不说话。
那个悠闲的劲儿,简直要把对面那位逼疯了,单云吉非常非常想此刻冲上去抓住对方的衣领,你丫的装什么啊,你不就是被某某某个不长眼的选定的男一号么,拽的二五八万似得,我要痛斥你!
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单云吉有苦叫不出啊“将军,上房收选人的事,实在不是小的所支配,一向是由雪晴姑娘办的,小的……”
摆明了立场,此事真的与我无关啊,您和雪晴姑娘眉来眼去的,你去问她啊,干嘛就欺负老实人?
“下去吧。”
潘月阳放下茶杯,又开始打开帐薄。
单云吉马上直起来腰身,哎呀,他的老腰啊,扭身逃命似得往外走,玄关处单云吉又想了想,回身依旧衷心的看了眼潘月阳,“将军,颦儿夫人从昨夜就在秋意院等您了。”
说完该说的,马不停蹄速度跑路!
大夫就诊后,弯弯小脸顿时耷拉了下来,回想起大夫刚刚的那番话,弯弯委屈抚抚后腰,娇憨的摸样就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儿。
姑娘只是扭伤,老朽一会给姑娘抓几服药,每天按时服下,近日不要走动,在床上调养几日便妥。
潘月阳朝着正在花园指挥下人修剪花草的雪晴,雪晴的生母是自己的奶娘,雪晴是和自己同一天出生的亦是自己儿时的玩伴。
“月阳。”
雪晴看见朝她而来的潘月阳,嘴角翘起,温柔似水的看着他。
步调不变的朝他迎去。
雪晴穿着的是一身淡紫色的云罗裙,这种衣裙比较开放,两肩皆是用半透同色的料子,夏季是极凉快的,敞开的领口不多不少的正好在胸前处,衣襟上绣着含苞待放的芍药花,娇羞的花儿从一侧向着身体另一侧延伸,这种斜着倾斜的花案使得腰肢显得特别的纤细,随着雪晴的移动,腰下的裙摆随身体摆动,仿佛从花中而来。
潘月阳保持着一贯的从容“怎么,这是整理花园?”
“是啊,花草都长高了不少,需要好好打理呢。”
每次雪晴站在潘月阳身边,心里就说不出的甜蜜,声音跟着都带着蜜糖般。
已然一副女主子的摸样矗立在潘月阳身旁,淡定从容,温柔内敛,善解人意,这就是她要给潘月阳的。
看着雪晴的侧脸,潘月阳淡淡一笑,踱步顺着花园的石子路慢慢的散步,雪晴亦不亦离的跟在他身后,等待着月阳跟自己闲聊着。
“我院里新来个。”
潘月阳欣赏着这被雪晴打理的井井有条的花园,风景无限好。
“嗯,那日正好遇见,心不忍看着那女孩受苦,变买下了,看着人还算老实,话不多,做事也还可行,家里也是老实人家,调教个丫头需要精力,便把葶苈调了去上房,索性让弯弯先在厨房帮衬着。”
雪晴心中飞快的思量起潘月阳为何知道弯弯。
“嗯,把她留在我房里,我另有打算。”
雪晴,点点头,不在多说疑惑的看着潘月阳高大的背影,这个男人是她一直倾慕的,从记事的时候开始,她始终围绕在月阳身边,一起玩耍,一起练武,他夜晚睡觉,她就在门口守夜,他每餐吃饭,她就在旁边等待传唤,看着他吃了多少,哪样爱吃哪样不爱吃,心里都会偷偷记下,他心情差的时候一个人去舞剑,她便陪在身边,一同舞剑,他宿酒不省人事,她就在一旁伺候打点,直到他清醒。
雪晴明白自己的出身不好,虽然是清白家底,但是这皇城中,哪个不是强强联手?只能默默陪伴左右,做红颜,做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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