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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奴才真的没有逼迫芸芸姑娘,是芸芸姑娘自己坚持的,而且人家金大爷是抬着真金白银来的,芸芸姑娘也愿意,这奴才也不好多嘴啊——”
牡丹亭门口,金妈妈点头哈腰地解释着,吓得冷汗都冒了出来。
自从知道芸芸姑娘跟王爷有瓜葛,她从来都是当祖宗在供着,哪里还敢有半点马虎大意,从芸芸一来,她就看得出她气质非凡、与众不同,她本就卖艺不卖身,知道她在这里久不了,她的歪心思也没来得及动!
“我没有怪你!
我只是想知道她跟谁走了?去了哪里?!”
“王爷,这个奴才更不知道了!
只知道那位大爷姓金,说是从北边偏远的地方过来做皮货生意的,带着两个随从,一身紫金袍格外显眼,腰间还挂着虎形玉牌,浓眉大眼,鼻翼处有颗半大不小的黑痣,看着挺奢侈、有些招摇!
等奴才发现的时候,他们一行四人早就离开了,只留下一封信跟两千两的白银在屋里,说是替芸芸赎身的!
后来问起门口的守卫,才知道这四人夜里摸黑就离开了——”
“嗯!
我知道了!”
微微皱了皱眉,知道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了,北炎煌扔下银子,转身下了楼。
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现在他找到她,怕是也于事无补了!
东西既已卖出,肯不肯卖,就要看卖家了!
他有种很不祥的预感,这一次,她怕是没跑出狼窝却入了更深的虎穴了!
◇◆◇◆◇◆◇◆◇
赶回王府,北炎煌就派人按照金妈妈的描述去寻人,自己则简单垫了垫肚子,才简单询问起雅娉的踪迹:
“王妃呢?”
一想起昨夜不可挽回的过错,北炎煌啃咬薄饼的动作都重得掺杂起磨牙的声响。
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半路搅局,他根本不会睡到日上三竿,将所有弥补的黄金时间都错了过去!
“回王爷,王妃说有东西落到了驿馆,要去取回,属下已经派了人跟轿子护送王妃过去,算时间,也快回来了!”
“嗯!
左黎,你去门口等着,王妃回来,亲自带她回房见我!
还有,我刚刚吩咐你去查的人,一有消息,随时过来禀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轻举妄动!”
点头应和了一声,北炎煌揉了揉依旧有些发疼的太阳穴,轻声吩咐道。
她倒是很有闲情逸致啊!
怕是包藏祸心、别有居心更多吧!
他们之间的帐,是该好好算算了!
单是芸儿一笔,不管他怎么对她,对不过分!
一想到韦芸芳现在可能的处境,一想到他跟芸儿之间的磨难,北炎煌就恨得牙痒痒,他没有好好保护她,他对她又失信了!
昨晚的一切,本该是他的啊!
都是因为那个扫把星坏了事,从她一出现,刚是个名字,就让一切都脱离了掌控!
越想越生气,北炎煌捏着筷子,不自觉一个用力,啪地一声,吓得左黎倏地抬头,瞪大了眼睛:
“王爷?!”
“没事!
去忙你的!
都下去!”
烦躁地站起身子,北炎煌平复着情绪,生着闷气挥手遣退了所有服侍的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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