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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这么懂得变脸的男人,安陵愁月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想一把将人推开……可他是救命恩人,她就算性子再傲,也知道对对救命恩人要感激。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手仍旧压着胸口,因为还是疼,尤其她刚刚直觉的闪身动作,扯到身上的多处伤口,她现在可谓是内疼外痛,身子像被卡车碾过般,酸疼不已。
“你身上的内伤,也有外伤,而且不管是什么伤,对方下手都是十足十的,你是和人结了多深的仇恨啊,让人家这么往死里打。”
他在石椅上坐下,好奇地发问。
她双目凛然,“是他们来惹我的。”
“你的傲气太高。”
洋澈侧着头,笑嘻嘻的脸上闪过一秒的深思,“会吃亏。”
安陵愁月一震,断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这样对自己说。
“我说小师妹啊……”
他摆正脸,一幅要深谈的样子,安陵愁月皱起眉头,“我什么决定当你的小师妹了。”
“哎呀,不要这么计较嘛,都进了咱们的茅草屋,不是师娘就是我的小娘子,再不然就是小师妹……你选一个吧。”
她凛目,“我什么都不选。”
“你一定没有朋友。”
安陵愁月又是一震,洋澈又踩到她的痛处了,只见她僵着脸色,“我不需要什么朋友。”
洋澈摇头晃脑着,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可怜的小师妹,师兄就当你的第一个朋友,可好?”
好个屁!
安陵愁月斜睇他一眼,侧脸不理他。
这时,一股药香从不远处飘来,安陵愁月闻得出来,那药香里头有薄菏的味道,闻着这味道,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来来,小女徒,赶紧把这药喝了,这可是为师的惊人之作,冰薄!”
老人端着药跑过来,献宝似的拿给她看,“瞧瞧。”
安陵愁月一看,眼里划过讶异,因为碗里头分明放着的是冰块,这冰块呈绿色,里头冻住的东西是长条物,因为裹着有色的冰块,所以看不出里头究竟是什么。
虽然怪异,但安陵愁月还是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冰块在嘴里融化,薄菏的味道在舌尖扩散,这滋味让她想起二十一世纪的冰块。
突地,她脸色一变,咀嘴想把嘴里的东西给吐出去,因为……在动,嘴巴里有活物在跳动,好恶心的感觉!
刚有动作,她的嘴突然被捂住了,她瞪着洋澈那张笑嘻嘻的脸,冷厉的双目瞪着他,无言的命令着,放开我。
他没有照做,就是笑着,一边说,“咬咬看,这种虫子很好吃的,一咬,滋的一下,那汁液都出来了……”
她听着只感觉到恶心。
安陵愁月伸手想扳开他的手,两手却都被洋澈以一手握住,动弹不得。
她不甘,又出动了双脚,这次洋澈竟然一劳永逸的点住了她的穴道,最后她只能瞪他。
“小师妹,你知道你除了吃亏在硬脾气外,还有什么吗?”
洋澈有张娃娃脸,却有一双厚实的大手,他轻轻往她的下颚一拍,安陵愁月就那么硬生生的将那活物吞进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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