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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上次霍桓那小子不也被我擒了么,人可比鬼可怕!”
王瑞上次遇到狐狸精的时候,没有携带纸鹤,不知道这纸鹤能不能辟邪,这一次是个难得试验的机会,若是能的话,他以后可就厉害了。
王永德和赵氏互相递了几个眼神,最后决定:“那你就试试吧,不过可得小心。”
“嗯!”
王瑞握了握拳头:“先将堂哥叫来!”
—
午夜时分,王家上房,更夫才打过三更。
王瓒抱着腿坐在大床上的角落中,怨念的看着堂弟:“你怎么好事不叫我?你不知道我上次被吃了心,已经吓破胆子了吗?”
王瑞坐在另一个角落,虽然幔帐落下,看不太清堂哥的表情,但想必相当精彩:“你上次遇到那么厉害的鬼,这可是了不得的经验,按照道理,你不该再怕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现在别说遇到鬼了,听到鬼字都要吓破胆。
要不是欠你人情,我就是死也不会来。”
王瓒道:“我够义气吧。”
王瑞抱拳:“义气义气!”
放下手,过了一会,找话题:“你现在和嫂子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她变了。
以前她对我寸步不离,现在对我爱答不理的,唉——”
“你没问过她什么原因吗?”
“问了,她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觉得整日盯着我没意思,还让我别没事总在家里,男子汉大丈夫要把心放在生意上。”
王瓒唉声叹气:“我明白原因,是我当初的所作所为伤了她的心。”
“看起来你经过那件事,对嫂子还挺有情义的。”
“毕竟我胸膛里这颗心是她给我的。
只是我现在对她钟意了,她却对我不上心了。”
王瓒自从那之后,对妻子燃起了从未有过的喜爱,看着曾经嫌弃的妻子,怎么看怎么喜欢。
这叫一报还一报。
王瑞正要说话,就听到咚咙一声,他撩开幔帐顺着一丝缝隙向外看,这一看不要紧,呼吸不禁一窒,原来是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身穿红衣,吊在房梁上,双脚悬在空中来回晃。
刚才咚咙一身,就是从房梁掉下来的声音。
王瑞连呼吸都不敢了,赶紧取出那只纸鹤,心里求爷爷告奶奶,拜托了,何云一你快显灵罢。
王瓒盯着那纸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听堂弟说有法宝,他才装着胆子来陪他的,搞了半天,所谓的法宝不是宝剑也不是符咒,而是一个破纸鹤?
他一阵昏厥,这时候,又听咚的一声,他眯着眼睛一瞧,原来是吊死鬼从房梁上掉到了地上,正站在屋中央,他咬住嘴唇,他相信自己此时若是哭,肯定连调都找不到。
王瑞也听到动静了,捧着纸鹤,心里祈祷,快啊,快显灵啊,抓烂这个吊死鬼!
那纸鹤立在王瑞手心一动不动,仿佛真的只是一个纸做的玩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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