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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天礼低笑一声,说:“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提到从前的事,未免也太有勇气。”
秦子衍也又笑,他边笑边瞥着章天礼,脸上满是嘲弄之色:“怎么,你却不爱听么,也对,以前你在我身下时,可比那外头的娼|妓还要下贱……”
他刚说到这里,章天礼已抢上前去,将他衣襟一抓,冲他一拳打去。
秦子衍虽然病症基本已好,但毕竟是受过了许久的疾病折磨,又得不到锻炼,身体早就大不如前,哪里是章天礼的对手,还没反应过来就耳畔嗡地一响,接着脸颊传来剧痛,火辣辣的如在灼烧,原来是被一拳揍在了脸上。
章天礼将手松开,秦子衍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朝一侧倾斜,重新靠回了床榻边的墙上。
他的半边脸已浮现出了鲜红的拳印,他粗粗地喘着气,眉头紧皱,慢慢抬眼重新看向章天礼,眼中有了一种从未见过的怨毒。
章天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眼欣赏他的狼狈。
其实他早就猜到,秦子衍不同于上一个世界的章宇荣,是一个表面上就非常狂霸的渣,所以自然也不会像章宇荣原来那样虚与委蛇。
而且,自己一开始就给对方造成了无法挽回的身体伤害,现在还把人家国家给灭了,秦子衍就更不会对他有什么好脸色了。
不过,秦子衍竟然直接就作死到这个程度,倒是他没有想到的。
但其实现在的秦子衍看上去颇为虚弱,头发和衣服也是乱糟糟的,看上去着实有几分可怜,如果他不这么作死,章天礼恐怕还无法一来就用这么冷酷的态度对待他。
“你记得你从前是怎么对我的,那也很好,”
章天礼说,“免得你以后吃苦头的时候觉得不服气。”
秦子衍闻言似乎神情动了动,却没接话。
“还有,你当然可以追忆以前的事情来聊以慰藉,因为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这世上再也没有梁国,也再没有梁王了,你的土地,你的子民,如今都归各国所有。”
秦子衍身躯微震,显然这话对他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章天礼对此感到满意,他转过了身去,打算离开了,他走出两步,突然听见秦子衍叫住了他:“等等!”
章天礼停住脚步,回身看他。
秦子衍脸上的愤恨依然没有消去,却问:“当初你是怎么能行刺的我,又是怎么能从郸阳宫里逃出去的?”
这大概是困扰了秦子衍很久的问题,否则他也不会在现在提出,章天礼笑了笑,说:“你很想知道?”
秦子衍的眉毛拧得更紧,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可是我不想告诉你。”
章天礼见他还是这副模样,抛下了这句话,再次转身,这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章天礼快出宫殿的时候看到了林抟贵,林抟贵本来守在外边不知道在干嘛,这时看见了他,忙不迭地过来朝他行礼。
他的行动和神情间明显可以看出些畏缩与讨好的意思来,章天礼在把他当做俘虏带回阑国之后已经见过几次他这副德性了,本该习以为常,但现在见了还是觉得难受得很,尤其是这人还是记忆中折磨过他的人,当真是一见就十分恶心。
不过现在也不是解决他的时候,否则他当初在郸阳城见到他时就该直接把他给杀了。
“那姓秦的身体好像是好得差不多了啊。”
章天礼说。
林抟贵应道:“殿下,是的,他最近连咳嗽都停了,瞧着是没什么大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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