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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也觉得可行,给白玉安外面披了斗篷,将里头衣裳遮了严实后才拿了根簪子出去。
好在魏如意一心扑在做靴子上面,连白玉安出了院子都没注意到。
马车上阿桃给白玉安盘着发,这些年除了丫头发髻,其他的也不会,就将白玉安的头发盘的跟着她的发饰差不多。
发式倒不难,头发全盘在脑后,一根簪子就能定住,简单的丫头发式。
白玉安倒不在意什么样子,只要瞧着像是女子,不让人生疑便好。
到了地方,白玉安又去拿了以前准备好的惟帽戴着,这才放心的下了马车。
往医馆的门口看过去,里面并无几人,只有一个丫头守在外头。
外面街道上的人并不是很多,街上的花灯也还未点亮,只三三两两亮了几家。
阿桃在白玉安耳边小声道:“公子,进去吧。”
白玉安这才抬步往医馆进去,向那里面的丫头问:“可问姑娘,素先生可在?”
往先来瞧病的,多直接叫她们姑娘素姑,白玉安一声素先生,倒让那丫头多打量了两眼。
惟帽里的脸看不清楚,但通身的气质却是不俗的。
她点点头道:“姑娘可是求医的?我家姑娘在里面的,这位姑娘跟我进来。”
说着那丫头就引着白玉安穿过了两道帘子,在一处帘子前停下,对着垂帘里面的人道:“先生,有人来了。”
白玉安透过竹帘往里面看去,看见里面坐着两道人影,模模糊糊也看不清楚。
接着又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轻柔的声音:“稍等。”
那丫头听见就对白玉安道:“姑娘先在外头等一等,我先出去了。”
白玉安就点头,让开了路在外头等着。
没一会儿里面的人出来,白玉安透过纱帘看过去,这位素姑的面容虽说普通,瞧着却难得温婉。
又听她轻柔的声音:“这位姑娘,请到这间屋子来。”
白玉安礼貌应着,跟着去了另一件室内。
室内并不是很大,素姑坐在桌前,白玉安坐在对面,素姑先为白玉安把了脉才问道:“姑娘何症?”
白玉安便将身上的不适说了一遍。
素姑就又问了白玉安一些其他症状,还拿手去探了探,半晌后才笑着对白玉安道:“姑娘这年纪,那处还长着,倒是没有多大问题。”
“姑娘不必担心。”
白玉安一呆:“可我已经十七了,还在长么。”
素姑笑了笑:“有的女子早些,有的女子晚些,几乎所有女子都要经历些疼痛,姑娘不过稍晚些罢了。”
“且听姑娘说葵水也是十五了才来,是有些晚了,现在生长也正常。”
白玉安听了眉头一皱,问:“那怎样才能不让它长?”
素姑不由笑出声:“这我可阻止不了,姑娘还是顺其自然吧。”
看了一场竟是这结果,白玉安告了辞,心头还有些不能接受。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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