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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文芳拉着这个水嫩嫩、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高兴得眉开眼笑。
秦红羞涩地叫了一声:“大娘。”
佘文芳高声答应了一声:“哎!”
喜滋滋地将秦红抱在怀里。
接着,于月月先把虞松远帮秦红打架的事又说了一遍,然后将秦红的电报录取通知书拿出来让他们看。
众人都对秦红啧啧称叹,于月月又将秦卫民、庄八等介绍给大家。
庄虎紧接着又要认虞松远的母亲做干娘,大家又说笑了一回,但都没当回事。
庄虎可不干了,他急着说:“这不行,我可是认真的。”
于月月说:“你不会来真的吧,还真要认?”
庄虎拖过一条凳子,将佘文芳、小婶、王凤和于月月四个人请到凳子上坐下说:“我和虞松远是兄弟,虞兄弟的三个兄弟,当然也是我的兄弟,所以,从今天开始,您四人就全是我干娘了。”
说着,恭恭敬敬的跪下,叩了三个头。
王凤急得脸彤红,这从天下掉下了个大干儿子,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庄八又将虞新河、虞新民、教授和陈老师四人,请到凳子上坐下,然后跪下来,又是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头。
室内外欢乐成一团,大过年的,图的就是个热闹,大家也就由着他闹。
陈岚和“胖墩”
一直找到南cháo河边,才找到虞松远。
此时,他正躺在河堤的积雪上,头枕着双手,心里乱乱糟糟的一片。
打了一架,打来个媳妇,人家还找上门了,这以后在村子里还不成了取笑的对象。
他愁死了,怪自己多事。
可又一想,如果自己不管,看着秦红父子受人欺负,自己还是男人吗?正在胡思乱想着,陈岚和“胖墩”
找来了。
陈岚刚说一句:“这么漂亮的新媳妇,又是大学生,你躲藏什么?”
话没说完,虞松远飞起一脚,将陈岚踢飞,顺着河堤的下坡,一直滑到冰雪覆盖的河面zhongyāng。
“胖墩”
说:“男子汉大豆腐(注:苏北方言俏皮话,大丈夫),还这么怕见媳妇,早知道这样,你帮人家打什么架啊。”
话没说完,虞松远也飞起一脚踢去。
“胖墩”
已有防备,灵巧躲过。
又说:“大爷和陈老师,让我们必须把你押回去的,你看着办吧。”
虞松远说:“不回。
你们就说没打过我。
快滚!”
于月月家里,秦红正将本省今年的考题拿出来,与大家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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