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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个后背又凉意一片,重重点头,“知道,肖总给我时间。”
到了肖沉壁的住处,司机送上来两件裙子就走了。
我拉着桃子在浴室洗澡,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心痛的说话都没力气了。
要说世界上还有谁最重要,我想除开我自己和我妈妈,那就是她。
之前在国外做手术,我整天因为整容备受折磨,又因为裴展鹏伤了我心情抑郁,一度想要自杀,桃子在我身边看着我,就怕我出事,那段时间我当她是我的全部依靠,不是她,我活不到现在。
“白姐,对不起,是我连累你。
肖总要什么,我给,我去,行吗?”
我摇头,肖沉壁要的她给不了,只能我给。
但是,我给的可不一定就是肖沉壁想要的,他想叫我主动说我的身份和目的,我不能说,打死都不能说。
所以,我只能给他别的东西。
肖沉壁说要我做他的女人,可这个位子是见不得光的,也不知道背地里多少我这样的女人存在。
他对我也只是一种兴趣,利用或许也是只觉得利用我有意思,一旦这个兴趣消失了,那我就只能被他当垃圾一样扔掉,我还找谁做靠山去?!
所以,我给他,给身体,给计谋,给主意,给白家股份也行,就是不能叫他知道我的身份是谁。
至于到底给的是什么,我暂时没想到。
反正死不了,耗着……
桃子不知道我心里的盘算,只满脸愧疚的瞧着我。
我冲她笑,不知道这笑容该多难看。
晚上,桃子很久都没睡着,我倒是困的厉害,听她在我耳边唠叨很长时间,也没大听清楚。
早上起来,桃子还坐在窗户边上吸烟,我抢过她嘴里的烟蒂,拉着她去洗漱。
早饭早被司机送上来,硬逼着她吃一些鸡蛋糕,她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
哭完了,看样子也好多了。
我拍拍她肩头,“没事儿,还有我呢!”
我们回去后是这天的中午,肖沉壁没联系我,我也没找他。
问了桃子打算将东子怎么办,她哼哧哼哧的说不知道,我气的在房间里转圈。
经过裴展鹏的事情叫我知道,人啊,不能手软,该狠的时候该狠。
所以,这个东子,叫他不死也不能好好活,我发信息给肖沉壁——肖总,人要活的,但是不要全活。
他不是想叫我们伺候他吗,成,废了就不用伺候了,三条腿废了其中两条都够他受的,活太监加少条腿的残疾,最后的偿还。
肖沉壁回复我一个OK的表情,我总算是松口气。
“桃子,跟安妮姐说,我们换个地方住,房租我们自己来出。”
安妮姐那边没说什么,只一个电话就答应了,但条件是随时都能找到我们。
我们连声答应,反正她将桃子当成她眼线,不担心我背地里做些她不知道的事儿。
搬家很简单,东西不多,简单收拾也就三个行李箱。
我找的是市中心的一个地方,距离裴展鹏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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