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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是纳闷不已,明明都是银儿,为什么奸污会比顺从来的更快乐呢?下次把她蜘蛛捆绑起来奸试试。
洞里的石头很是粗糙,贯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大爷,在搞的膝盖破皮流血后,终于明白,打野战其实是个技术活,不是专业人士,千万不要胡乱追学潮流,不然下场就会和某人一样。
“痛……痛啊!”
把一腔爱意给了银儿,阿真双眼挤出两道痛泪,翻身撑着屁股退靠于石壁,看着双膝上的鲜血,没见到血仅仅只是痛,见到血后脸都痛拧成一团。
尽受宠爱的殷银额上热汗涔涔,被尽情怜爱的她双腮红红扑扑,翻坐起身便见着相公膝盖鲜血淋漓,吓了一大跳,急急拾起衣物上前捂住汩流血渍,责怪道:“与你说出去再如此,偏偏就是要任意妄为,都流血了。”
此时两人皆赤身**,山洞处于半空之中,炎夏沁人的清风拂晓过没穿衣服的身上,那种舒服无言表述。
靠于墙壁上听得银儿埋怨,当剧痛微缓下来,阿真才舒服地伸手怜抚她玫粉红腮道:“我的银儿长大了。”
细心擦拭夫君膝盖的血渍,殷银无暇分身地撕下衣服一角,做成伤布绑住伤口,安下心地转过倾世脸儿,羞羞地下视抚玩自已胸脯的夫君,任他地羞道:“银儿本就长大了了,是夫君一直说银儿太小。”
“以前是太小,现在刚刚好。”
阿真一语双关嘿笑,双臂转移地搂住她的腰枝,把她抱坐于大腿上,什么事都不用做,单看着怀中的倾世宝贝,幸福自然而然就从心田冉冉腾升。
海拔甚高的洞窟内,一具棺材摆于正中,左侧墙角躺着半具残骸,右侧墙壁则抱坐着一对赤身**夫妻,外面的洞口美丽无限,秦岭群峰尽揽眼中。
“夫……夫君。”
四目相对许久,殷银被他眼内的爱意看的别扭,语声轻柔询问:“穿……穿衣服好吗?”
“不准。”
这个鬼地方不会有人,阿真霸道拒绝她,手掌漫溯于银儿美丽的身子各个地方,沙哑说道:“我喜欢看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可是……可是……”
虽然这里没人,殷银就是羞耻,轻轻绽眼耻窥一眼夫君,赶紧低下小头颅,“可是很奇怪。”
“习惯了就好。”
阿真菀尔痞道,抬起怀里宝贝的下巴,沙猪道:“不准避开我,看着我。”
“嗯。”
殷银喜欢看他,乖巧应喏,随后莹莹水眸便被锁住了,再然后开始不好意思,最后受不了地轻撇开眸子,别扭娇嗔,“可……可也不能一直看呀,好……好奇怪。”
“哈哈哈……”
殷大小姐害起羞来真是要人命,阿真愉悦地畅笑出口,温柔地抚摸她的腮儿,轻柔询问:“银儿,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听见夫君询问,殷银转过因耻而撇开的眸子,很是疑惑说道:“夫君,那一日在闽江军寨,银儿突然恢复了记忆,深觉无脸见夫君,便跑到寨外不远的林子里自缢……”
“自缢!”
听到这两个字,阿真双目瞬间狰狞,怒瞪跟前这个不乖的女人,黑着个脸咆哮:“殷银,你敢。”
被夫君咆吼,殷银心里一怯,低下小头颅,“银儿枉费夫君的宠爱,不配活在人世。”
“配不配是我说了算,不是你。”
霸道的话落,阿真当即把她扑倒于地。
眉头一挑,阴阳怪气重哼:“不乖的女人就要受到惩罚。”
“不不不,银儿以后会听话,不会再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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