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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我一会儿,身上的冰霜骤降了几度,曲指摸我脸颊。
我浑身跳一下。
我哭了?
我清楚的听到他几度无奈的呼出口气,将我抱住,用了很大的力气,声音也带着几分粗哑,“怎么就这么倔?怎么活的?”
我也不知道,或许我属猫,我有就条命吧!
等我回过神来,那个女人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他叫人将我送走,自己也下了楼,我的车子开走的时候就看到他站在门口低头吸烟,靠在门口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看了一会儿将目光收回来,抱紧了身子,觉得有些冷。
司机将我送到了酒店,我出来后他叫住了我。
我回头瞧他,勉强对他友好的笑,我一直都没记住他叫什么,“谢谢你了。”
他对我点头,没开走,估计是有话要对我说。
我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他的话,转身就走。
到了门口,听到他在我身后叫,“白小姐,其实我们肖总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他挺好。”
好不好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就好比人脚上的鞋子,我的脚丫子是三七的,他偏偏给我一双四零,上面还镶满了钻石,可我拿来做什么?我宁愿光脚走路,至少我还能保住命。
到了酒店,看到顾清正在收拾东西。
他说事情不急,已经开始叫人处理,一切只能等结果。
我们再没说话。
从前,我觉得他是阳春三月的春风,叫人温暖。
肖沉壁却是冬日冰雪,叫人寒冷无比。
但现在,他们正相反。
顾清脸上没有更多表情,笑也不笑一下,看我就好像看透明的玻璃,知道有什么挡住了他却不妨碍他自己看向我身后,这种忽略和冰冷比肖沉壁更浓。
我坐在沙发上发呆,看着他收拾好了东西提着就走。
我也起身跟上,我来顶时候都没拿东西,不过一只手里的包。
他却站住了,回头看我,满脸鄙夷,“跟我做什么?”
“……我跟你回去,大老板。”
他眉头皱了皱,刻薄冷笑,“你不是有了大树?送我一个好计策以后就拜拜了?”
他……在生气?
我没搞懂,但是我现在还不能走,跟着他我至少不那么显眼,这对我是一种保护,我现在还要一心照顾妈妈,我不能分心太多应付别人,“大老板,这次的生意肯定能成,至于股份……不管怎么样,我们之间的交易还没结束。
你说的肖沉壁……我跟他没关系。”
他将我上下打量,脸上紧绷松了不少,看样子是对我的回答很满意,“知道就好,你暂时住这里,我出去见个人,等我回来。”
我第一印象他要见的是尚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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