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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球赛结束了,回去吧!孩子们很想你。”,顾承光从前座翻到云树的跟前,递了一张纸巾给给她。
云树没有接,视线朦胧的看着前面的绿茵场地:“知道吗?我们本来打算过几年,等大熊上学了,他就把公司卖掉,搬到这里,只要有巴萨的球赛,我都陪他过来看球赛,,我——还记得他的话,可是他的人已经不在了。”
云树的眼泪流的又多又急。
哎————
顾承光叹了一口气,坐在他的旁边:“他死前,我见了他一面,他压着最后一口气,或许就在等我吧!他把你和孩子都托付给了我,云树,你不会让他在下面都不放心吧!”
顾承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没有水准的话,他知道,这个女人心里可能这辈子都爱不上他了,无所谓了,就这样吧!只要愿意跟他在一起,她怎么着都行,他眼瞅着都快四十了,真的没有力气在折腾下去了,云树也三十了,他们来回折腾了一轮生肖。
云树拿过顾承光手里的纸巾:“走吧,我们回国吧!我还是个母亲,我知道”。
这算是云树给顾承光的一个态度,顾承光说不上自己该难过还是该高兴。
云树会跟他共度一生,可是他始终都是赢不回她的心了,跟一个逝去的人,你无法去挣。
或者说,云树的心,已经随着那个逝去的人,逝去了。
不管怎么说,顾承光觉得自己都是幸运的,还有什么比可以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共度一生要重要的呢?
他们现在或许没有爱,时间久了,他们之间或许会产生别的感情,譬如,惺惺相惜的亲情,孩子们会长大,会离开他们,他们也会老去,到时候两人就是一起搀扶着往前走的老头子老太太。
谁言——这不是一种幸福。
云树从离家到回来,这前后也就两个星期的时间,他们下了飞机坐车回家的时候,云树看着窗外一闪即逝的风景,觉得这跟人的生命差不多,一闪即逝。
她快三十了,确实是折腾不起了,就是不为自己为了孩子,她也必要在折腾下去了。
余生守着她的两个孩子好好活吧!
她转头,对顾承光微微一笑:“其实你不去找我,我也会尽快的回来,我没有想要离开——离开这个家”。
她说这个家时,口齿有些生硬。
顾承光勉强的朝她笑笑,伸出大手,将她搁在腿上的小手紧紧的握住,她没有拒绝。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因为孩子们在这儿,你不是那种女人,我只是有些担心你的安危而已”。
云树点点头:“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不会在悄无声音的离开了,你放心吧!”。
顾承光想要再开口说些什么,声音有些嘶哑哽咽,最终还是将到嘴的话咽回了自己的肚子里。
他想说的是,你的心不在我这儿,我如何放心的下,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
想来,这话说了也只会让彼此尴尬他也难堪。
不说也罢!
回到了家,云树紧紧的抱着自己的两个孩子,还好,她还有他们。
云光明显感觉自从妈妈从外面旅游回来后,对她是更好了。
她喜欢这个对她特别特别好的妈妈。
让她真正的感受到了母爱是什么样子的。
一天,吃完晚饭,云树坐在沙发上,给云光手工制作一条公主裙,顾承光就像个迷弟一样,坐在她的身边,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心灵手巧的老婆,在给自己的宝贝儿女儿做衣服。
云树抬眸就看顾承光这幅花痴样,她对他笑了下:“跟你商量一件事儿”。
“你说”,顾承光温柔的声音响起。
“我想占用一半的花园,给大熊建一个小型的足球场,你看可以吗?”。
南山别墅,以前是一大块草坪的,但是顾承光为了讨云树欢心,就给草坪翻了一半出来,做花园,养了一些名贵的花花草草。
顾承光听了脸上的笑容有些冷掉,云树看他一眼,:“你若是不同意,那就算了,等大熊上小学了,我打算送他去足校读书”。
“你想哪儿去了,在我心里大熊就是我的儿子,只是,我觉得孩子应该有自己的梦想和人生,大熊现在并不喜欢踢足球,你这样强迫他做不喜欢事情不好”。
顾承光说出自己想法,他知道云树是以这样的一个方式来缅怀逝去的人。
说实话,他的心里是有些吃醋的。
“孩子的兴趣爱好都是可以培养的,我没有说一定要让他将来一定要成为职业球员,只是把他往这方面引导罢了。”
云树是有自己的私心,这也是叶青河的心愿,她不能再为他做什么呢?她能做的就是绑他完成他没有完成的梦想。
“还是尊重孩子的喜好吧,不要刻意的去引导,你不说,我也打算把花园开出来一块儿,将草坪种上,给大熊建个球场,就当给孩子锻炼下身体了”。
云树听了点点头:“嗯,你尽快去弄吧!”。
到了农历十月一号,在云树的老家有个习俗,就是给自己的死去的亲人上坟,缅怀一下逝去的亲人,云树从恢复记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问过顾承光,叶青河的坟墓在哪儿。
她不是不想去,她是真的不想去,不是自我催眠,潜意识的告诉自己叶青河还活着,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见他,告诉他,她又成了别的男人的妻子。
哪怕这一切并不是她愿意的,可是她还是觉得她背叛了他们的婚姻,他们婚姻里的爱情。
叶青河或许始终都认为云树是不爱他的,跟他在一起真的只是为了报恩。
农历十一的前一天晚上,云树问抱着自己睡觉的男人:“他的坟你葬在哪儿”。
顾承光抱着云树身子的手僵硬了些,他调整下自己的心态:“就在后山,距离这不远,我想他应该想守护自己的孩子一点一点的成长”。
其实顾承光想说的是,他想叶青河是想在距离她们娘俩近的地方,守护着她们娘俩。
可是这话说出来是不合适的,毕竟云树现在是他的妻子,该守护着她的男人,是他,顾承光才是。
“明天,我想去看看他,一直都在逃避,没有去看看他”。
云树平静的开口。
顾承光点点头:“好,你带着大熊去看看吧!”
云树摇摇头:“不带他,就我一个人,对了,你上次问我要不要将大熊的姓氏改过来,我现在就给你答复,暂时先别改吧!等他满二十后,是个成年的大人了,再跟他说,他的父亲是谁,再将他的姓氏改过来,现在太小了,他不懂就会问,我不想让他知道他的亲生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
顾承光听罢,赞成的说:“就听你的,你考虑的很周到。
第二天的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顾承光开车将云树送到后山。
到了后山,风很大,顾承光从车里将她的披肩拿出来给她围上:“我和你一起上去吧!这里葬的还有别人,我怕你会害怕”。
云树紧了紧自己身上的披肩,这里的风特别的大,要披散的头发肆意的飞舞。
“我一个人过去吧!你在这儿等我,我跟他说说话,跟他说,我和孩子现在都很好,过得很好,你对我们很好,叫他不要担心,说完我就下来”。
云树一个人一步一步的上了葬区。
她手里拿着一束粉色的玫瑰,因为叶青河喜欢,他说,她是他爱上的第一个女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他的初恋,粉色玫瑰的花语就是初恋的意思。
这里的地价儿很高,葬在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
云树找到叶青河的坟墓奇怪的是她现在却流不出眼泪来了。
她在叶青河的幕前,盘腿坐下,她将粉色的玫瑰放到他坟前。
墓碑上用的照片是他十七八岁笑的最灿烂的模样,立碑人写的是云树的名字。
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
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一直都不敢来,因为来了不知道该跟你说些什么,说他把我和孩子照顾的很好,我想你一定不想听吧!再好也是别的男人给的,不是你给的”。
云树从自己的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点燃,缓缓的抽着,她好久都没有吸烟了,她记得有个男人说她抽烟的样子风情万种。
她徐徐的吐出一口烟圈“青河,不管你信与不信,我真的爱你!”
她没有说什么,就在他的坟墓前,抽了一根香烟就走了,以后的每年,她过来看他一次,什么都不说,就抽一根香烟。
只因,他说,你抽烟的样子很迷人,风情万种。
顾承光远远的看着她,看不清她的样子,只看到她满头的发丝在飞舞。
————正文完————
另有番外顾承光和云树的番外,明日继续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