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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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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娘身体恢复的快,月子里八九天的时候身体就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了,每日都要使用一点水之母效果极好的。

    这个时节正是秋收的时候,瑾娘不能下地,王氏放不下她,把家里的事放下一心照顾瑾娘月子,其它家事都交给了蕙嫂,蕙嫂跟着瑾娘一年了,瑾娘很放心她,当初她跟杨震海两人就商量了,一年产出分已成给他们家,至于他们是卖还是自家吃,他们就不管了,他们一年都跟着他们吃饭,不会缺少什么,只是偶尔在家开饭。

    当初这个决定也是挺正确的,赵家两口子做事非常的能吃苦,家里外头勤快的很,几乎不用他们俩人操心,荒地全都开出来了,种了更多的粮食,不但菜园子菜种的多,大院周围空地也让他们移栽了不少果树,瑾娘用了些水之母,今年就能有收成。算起来收成比去年能多出一半来。最难得的是两口子都不是多嘴的人,性子憨厚,有时瑾娘都觉着她们亏了人家,不过这个年代就是这样,人是最不值钱的,现在他们给赵家待遇已经很好了,连两个伯娘都念叨着她太大方有点败家了。

    进入八月的时候瑾娘就让杨震海雇了去年帮她做事的两个女人,让她们帮着蕙嫂做事,光靠蕙嫂一个人是忙不来的,她还要照顾家里吃饭收拾屋子,瑾娘觉着自己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生活中心要转移到孩子身上,家里事情就要放下了,幸好这一年蕙嫂在她的教导下做事已经不需要她再提醒了,做饭的味道也好了,唯一却的可能就是瑾娘使用水之母所带来的鲜香,这个只要瑾娘在也是可以弥补的。

    王氏在瑾娘身边照顾一月,对女儿的生活状态第一次那么直观的看见,心里不禁感叹出嫁和没出嫁就是不一样,看着她教导着蕙嫂做事,有条不紊的。照看孩子也是规矩多多,像每天给孩子洗澡,抱孩子前要换衣洗手,给孩子轻轻按摩身体,跟孩子说话,甚至吃奶睡觉的时间都很有规律,没看见那家孩子照顾的那么精细。

    瑾娘因为是在哺乳期,吃饭很是讲究,她知道自己吃什么孩子就补什么,这个季节是收获季,想吃什么都有,家里的母羊已经没奶了,不过上半年家里养牛,瑾娘又让杨震海买了一头刚生了牛犊的母牛,这样未来一年牛奶供应都是不缺的,喝牛奶吃蔬菜肉禽鱼水果谷物,怀孕期间不能吃的内脏,薏仁,糯米又回归瑾娘的饭桌,这吃的方面瑾娘早就交代给蕙嫂了,每日更是定下食谱,王氏几乎插不上手。看瑾娘恢复那么快,一个劲的念叨自家闺女有本事了,不知咋琢磨出那么多菜谱,她心里倒是感叹自家闺女聪明,寻思着还是自己以前没让孩子下厨,不然这些菜没准早就做出来了。

    尽管她身体不错,瑾娘还是坚持做了四十天的月子,因为家里是农村的经常听人说女人生孩子坐月子要精心,谁家的女人因为没做好月子闹病了,听了多了她心里对坐月子就产生了一种畏惧心里,而且她也知道女人坐月子好了身体上的一些病症也会恢复,所以她对这个特别的重视。唯一不好的就是坐月子时不能洗澡,只能每日用热巾擦一下。

    王氏在瑾娘出了月子就回家了,家里还一大堆事呢,瑾娘让杨震海送她回去,还拉了不少干货回去。

    晚上瑾娘下厨做了一大桌子菜,杨震海把王氏送到家就赶了回来今个媳妇出月子他可是想了很久了。

    “瑾娘,我给沛禹做了几个小玩意,你给他收着。”杨老爷子端着个匣子里边放着几个小马小猴的木雕。

    “爹,你还会做这个呢?真不错。”瑾娘握了一个小马,虽然雕工不是那么好,有些粗糙,可棱角磨得平滑,绝对不会刮了手。

    “我手艺不行,年轻时学了两年,不是那块料,后来就放下了。”其实村里人多少会点,精通算不上。

    杨老爷子也是个偏心的,对待沛禹跟其他俩孙子都不一样,每日总要抱一抱孙子才好,看瑾娘把孩子养的好,白白胖胖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孩子做点小玩意。为此把多年没动的木工活给捡了起来,这些东西都是孩子没出生前一点点做出来的。

    “爹这就挺好了。”瑾娘突然脑袋一亮,“爹,我给你画个样子你给做一下好吗?都是简单的。”

    “做什么?”杨震海从外面回来,听见话尾问。

    瑾娘一笑把杨老爷子给做的小玩具递给杨震海看。

    杨震海一看笑了,“我记得小时候爹还给我做过呢。”

    杨老爷子眯着眼睛笑了笑,当年长子出生的时候他也是这么高兴,给他雕了不少小东西,后来几个孩子出生家里条件一点点差了,他身体也不好,渐渐没心思做这些了,现在想想长子在他心里一直是不一样的,或许当父母的对第一个孩子感情都是不一样的吧。

    “我看爹做的挺好,想着画几个样子让爹帮着做。”瑾娘想到的就是七巧板拼图什么的,要是手艺好一点还可以给孩子做小木马什么的。杨老爹或许没有那么好的手艺,可他有那份心思,做的会更好。

    “中,我试试。呵呵没想到到老了,这手艺还能有点用处。”杨老爹心里才高兴呢,现在儿子媳妇把家里的事都处理妥当,他觉着自己什么事都帮不上忙,现在找点事做,心情都畅快呢,更何况是为了孙子。

    转天瑾娘醒来晚了,半梦半醒间,就听见宝宝哭了两声,接着就感觉衣服被撩开,胸口热了热,宝宝肉肉的小身子就趴在她身上。一直到孩子吃饱了,她也没醒过来。

    等彻底清醒已经快中午了,孩子也没在身边,刚坐起身,就发现自己的睡衣敞着,想到早上孩子吃奶的事,红着脸啐了一口,心想着这几天绝对不让杨震海上床。

    把衣服拢了拢下了床,就看见杨震海抱着宝宝在地上溜,小家伙吭吭唧唧的是要困觉了。

    杨震海看到瑾娘起来傻笑一下,瑾娘瞪了他一眼,上前抱过孩子。带着孩子进了里面,杨震海弄了热水把已经用水煮过暴晒过的手巾沾湿,上前给瑾娘擦了擦胸口,瑾娘抱着孩子扭头冲着床里,决定不给他好脸。

    杨震海看着瑾娘背着他给孩子喂奶,不搭理他,也不敢上前,昨个他是有点过分了,可也不怪他呀,谁让媳妇那么诱人呢,生了孩子一点没走样不说,养了一段日子身上又软又滑,几个月没吃饱的人忍不住啊。

    瑾娘早饭中饭一起吃的,杨震海在旁边一个劲的献殷勤,不过下午还是去地里了,家里还有一大堆事呢。

    瑾娘看了看蕙娘这段日子做的事,今年家里三个女人一起做事效率比她一个人高多了,瑾娘清点了一下数量,去掉自家用的,还有很大一部分可以给蔓娘送去,她们家现在开了酒楼冬菜干活都要,加上前段日子杨震海带着老赵进山,弄了不少山货,只这些就能收入三四十两,今年地瓜土豆种的多,二月份就开始育苗,种的早,一亩收了二千多公斤(现代记法),除去给酒楼送的,自家吃的,瑾娘做了一些地瓜干,剩下的做了红薯饴糖。

    这红薯饴糖她只在小时候看爷爷做过一次,她都望了差的不多了,只能摸索着做,那时候她还怀着孕,杨震海只让她在身边看着,做了好多次,才算是成功,也不知道那个步骤不够好,做出来的饴糖,颜色有些暗黄,而且能成功很大一部分跟这个时代的制糖技术是分不开的。这个年代已经有了麦芽糖,蔗糖。红糖白糖都已经有了。虽然白糖不像现代那样洁白。做糖技术不难,做的人缺少,对于时刻处于温饱线上的百姓来说糖不是必需品。偶尔给孩子买上一块两块就很好了。

    瑾娘他们做出的红薯饴糖,不如麦芽饴糖那么甜,不过里面带着一股特殊的红薯的味道。最主要的是成本低。他们做出一些送到张喜杂货铺子里卖,现在看来还不错。只是因为瑾娘生产期临近,家里人没心思弄这个,也没有人手扩大生产。

    现在看来也是个麻烦事,今年杨家几兄弟还有陈家都种了地瓜,大家今年都买了好价钱,估计明年地瓜就会在附近推广开来,而且前些日子老四去县里参加诗会,县丞从他那里知道每亩地瓜可产两千公斤,对于这个政绩他不会放过,估计明年全县都会推广,地瓜就不值钱了。

    瑾娘想着与其这样还不如做个深加工,像地瓜饴糖还有地瓜干,薄利多销,积少成多,卖出的价肯定比单买地瓜贵,他们还不用操心销路姐夫家在雁城也开了一间铺子,可以送到那里去卖,多了甚至可以销到北方。唯一缺的就是制作人手。如果弄好了这也是家里的一个收入。这事还要跟杨震海商量商量,她现在心思放在孩子身上,杨震海怕是也没心思做这个,也是个麻烦事。

    接着几天瑾娘开始清点家里今年的收入,光地里和山里干活,笋干蘑菇干果什么收入就有五十多两,这里包括地瓜和土豆,去年跟县城里酒楼签的合同,所以算在里边。杨震海今年进山打猎卖了二百八十两,不算留下的皮毛,因为算年后的,去年打的熊也没算在里边。家里花销不多,不过家里买了两头牛用去二十二两,家用一年也不到二十两,她卖了两幅绣屏挣了七十两。其他人情往来进出也就三五两的事。孩子出生洗三满月基本持平。

    一年三百多两收入,可真是不少了。这么算来地里收入还不如她买绣品挣的多,当初那俩绣屏还是大伯娘家大姐求到她这才给的,本来是准备自家用的。杨震海今年惦记她没怎么进山,可收入一点不少,主要是赵铁柱在,能帮他来回拉猎物。等过了农忙,他还是要进山的,这么算来他一年光打猎的收入就很多了,更何况家里在船上投资几千两,每次来回都能拿回来几百两。看着账本瑾娘叹了口气,这么看来地瓜饴糖的生意还真是没什么必要了。

    今年不像去年分家盖房的,一切都安稳了,做什么事都很顺畅,如果按照这个收入,他们家以后在钱财方面就不用愁了,就他们这消费标准,一年也用不了多少钱。

    看着自己标出的一项项收入支出,瑾娘觉着钱途一片光明,有了这些家底,以后儿子成家立业就能宽松点,万一孩子要是考科举,他们也供得起。恩,还是不要强求他去做什么,人一辈子就那么几十年,怎么也得活的自在点,看他自己吧。他们做爹娘的给创造好的条件就行,不过孩子教育方面还是要抓紧的,虽然没有毕业可她怎么也是教育专业,自己孩子还是要好好的教育的。等宝宝再大点,就弄个书房,家里也该置备些书籍,这个要抓紧。

    瑾娘正琢磨着书房该怎么安排,应该买什么书籍的时候就听见宝宝吭哧吭哧的声,走了过去,小家伙咧着嘴就要哭了,瑾娘一看尿了,换了尿布,把他抱了起来轻轻的拍拍,这觉还没睡到时候呢。

    她正从屋地里转悠,看见蕙嫂走了进来。“大老爷家里的彩云又来了。”

    瑾娘皱了皱眉头,“她怎么又来了。你让她去东厢坐,我一会再过去。”她坐月子时那个彩云就来过两次,瑾娘不喜欢她,成天穿着一身孝服看着晦气,许是来到这个年代,瑾娘的某些习性也改变了,她也觉着本来自家刚生了儿子是个很喜庆的事,你成天穿着素服带着白花,像什么样子,而且她坐月子也不好见客,不过她不是个爱闹事的也没表示出什么,只是后来不知怎的人就不来了,倒是王氏说好像是杨震海跟大伯娘说了什么。

    不明白今天怎么又过来了。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