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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求感觉书宝和颜玉属于同一类修士,非人,非妖,非魔,又非佛,他又瞥了书宝几眼,一副若有所悟的样子。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白求一掌打穿空间,念着诗词,降临到了书宝所在的地方。
阴阳学院众多道胎修士围成一桌,正在开会,而书宝正在韩家二叔旁边坐着,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会场之中突然降临了一位道基修士,严格来说是圣基,正是白求。
白求微微笑着,望向书宝,白求曾经答应书宝给她自由,现在他有能力了,自然要来兑现,白求不想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大胆,哪里来的毛孩子?你怎么闯进来的?”一位初级道胎修士立即喝道。
“法阵失效了吗?怎么连阿猫阿狗也能闯进来?”
“是呀,这是失职之罪,刑老头你得好好收拾一下了,现在这些人太懈怠了。”
“小娃,赶紧滚出去,这里不是你玩过家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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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求极为年轻,在这些几千岁的老人面前就像孩子一样。阴阳学院各堂各部的大佬们见了白求,毫不客气地呵斥着。
白求置若罔闻,扫向在场的人群。
为首之人是一个胖子,此人和韩小胖极为相像,正是阴阳学院的院长韩大胖。韩大胖疑惑地盯着白求,看了几眼之后,感觉有异,他感觉白求不是无意闯进来的,而是凭他自己的手段闯进来的。韩大胖如此一想,急忙挥手,示意口出恶言的那些道胎修士少安毋躁。
韩大胖向着白求拱了拱手,颇为客气地说道:“敢问阁下是”
白求点头示意之后,望向书宝,微笑道:“书宝,是我,我来带你走。”
“是你!”书宝“倏”地从韩二胖旁边跑过来,仰着头,望着白求。
白求认真地点点头道:“是我,我来带你走,我答应过你,岂会食言?”
“不行!书宝由老夫培养长大,你说带走就带走?这怎么行?”一个胖子站了起来,严肃地说道,正是韩家二叔。
白求望着韩二胖,笑了笑,道:“是你呀,我记得你。你曾去过图书馆,将书宝带走。你是韩院长的弟弟吧?韩家小胖是我朋友。”此人乃是韩小胖的叔叔,白求不想与他一般计较。
“原来是小胖的朋友,不过即便是小胖的朋友,书宝也不是你能带走的,知道吗?”韩家二叔皱了皱眉,道:“你们这些小伙,一个个真不懂事,即便你是小胖的朋友,也不能到学院重地来闹事,知道吗?哪家的孩子?”韩二胖像对待晚辈一样,对白求说教。
韩大胖瞪了韩二胖一眼,随后望向白求,笑道:“小兄弟勿怪,家弟就是这个脾气。”
白求自出现之后,淡定从容,平静如水,韩大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镇定的道基修士,在若干道胎修士身前淡然至此!再联想到白求来得悄无声息,韩大胖突然想起了韩小胖曾经给他说的一个朋友,越级杀人轻松自如,想必就是眼前这一位吧?
“大哥,这小子只是一重道基,你怕他作甚?”韩二胖很不服气地说道,他以为韩大胖只是在表现高人虚怀若谷的宽仁气度,并不知道韩大胖忌惮白求。
韩大胖再次狠狠地瞪了韩二胖一眼,传音道:“一重道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学院禁地?你以后做事动动脑子好不好?我提前都没有察觉,此人实力绝对在我之上,你给我闭嘴。”韩大胖对这个鲁莽的二弟毫无办法,说不听,令不行,谁让二人是共患难的亲兄弟呢?
韩二胖嘴巴张开,不敢置信地望着白求。
“书宝,我要带走。你们同意,我带走。你们不同意,我也得带走。”白求扫视着禁地之中的众多道胎修士,不容置疑地说道。
一位高级道胎修士终于听不下去,白求从出现表现得太猖狂了,简直视他们如无物。他猛拍一下桌子,大声喝道:“小子,你当这里是你家?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布置机关的人干什么吃的?机关又失效了吗?竟然让这个小子偷偷地溜了进来。”
“哪儿凉快,哪呆着去。”白求轻轻地一挥手,袖风扫出。
“自不量”高级道胎修士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求的袖风轰飞出去,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儿才停下来,跌得鼻青脸肿,头发蓬乱。
白求出手很有分寸,只是将其打飞,并没有重创。这里毕竟是阴阳学院,白求的母校。
高级道胎修士挑衅白求,韩大胖本来想阻止,后来一想,正好借这名高级道胎修士之手试试白求的手段。此刻见白求轻轻一挥手就有如此威力,顿时明白过来,白求能闯进阴阳学院的禁地,绝非偶然,而是实力使然。
白求望向韩二胖,正色道:“二胖,书宝由你带大,你把她当女儿,还是把她当成了摇钱树?”
韩二胖一听,气得面部涨红,大吼道:“你胡说,我从来没有把她当摇钱树!”
白求直直地望着他,道:“是吗?你让她干这干那,可曾考虑过她的感受?她愿意吗?我只问你一句话,她是自由的吗?”
“怎么不是?在阴阳学院,从来没有人欺负过她,她要什么我都给她什么”韩二胖絮絮叨叨开始讲述他对书宝怎么好--
“她要的是自由,你个蠢货!我不跟你辩解,我现在就带她走。”白求再也懒得多说废话。
白求把着书宝的手腕,打穿了空间,直接回到了他在乾坤学院开辟的洞府,直接无视他们的存在。
白求临走时这一招,将所有在场的道胎修士都吓着了,操控空间,而且还是带着书包一起离开,这可是实实在在不死道相的手段,这是阴阳学院的弟子?韩小胖的朋友?
“阴阳学院的学员中竟然有不死道相的存在?这是在开玩笑吗?”韩二胖彻底傻了。
“这玩笑不好笑。”韩大胖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
“他确实是学院子弟,入院时还没有筑基,我记得清清楚楚。”戒律殿的殿主忽然语出惊人,继续说道:“当年他和蒋雨琦一起入院,还做了邻居。”
“什么?”韩大胖望向戒律殿的殿主,满面狐疑,道:“新生报道,都会到你那儿听训。他入门时,你确定他没有筑成道基?你真的确定?”
“确定以及肯定,我对他印象非常深刻,他打残护花会和真主会不少会员,我下令将他关押进地狱山深处十年,他完好无恙地出来了。当时的他,并没有筑基。”戒律殿殿主认真地点了点头。
韩大胖扫视了众人一眼,道:“你们怎么看?”
韩二胖忽然感到一阵后怕:“他入院时还没有筑基,现在能操控空间?他还是人吗?他、他”
“这人我听我家大小姐说过,和蒋雨琦小姐是同年,备受蒋小姐推崇,罕见的天才。但即便如此,也不可能短短数十年成就天地法相!活见鬼了。”一位姓沈的太上长老说话了,他是沈家人,沈冰的族人。
“蒋雨琦野心甚大,一心一意筑圣基,寻常人根本不在她眼中。”
“此人太古怪了。”
韩大胖点点头道:“这人我听我家小胖多次提起,说他如何如何强悍,我本来并未多想,毕竟还没有筑基。但现在,这是什么情况?短短数十年,成就不死道相了?这不科学!”
在场的道胎修士惊呆了,数十年前还没有筑基,现在成了不死道相,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此时在众人心头都有一个问题,白求是不是原本就是不死道相,到阴阳学院来恢复的?是不是之前受了伤,给人一种尚未筑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