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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钰轲胆子是大,可此时也是吓得瑟瑟发抖,还直往苏榆北身上贴。
刚看到的,还有眼前的环境对于左丘钰轲来说都大大超出了她的认知,人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会产生恐惧感。
左丘钰轲也是如此,此时树林里迷雾重重,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唯一的光线就是苏榆北手里的手电。
左丘钰轲拿出手机看看,发现手机一点新号都没有。
一股股阴风吹来,让人感觉阴冷得厉害,这风虽然没有声音,可带来的恐惧感却是呼啸寒风的百倍、千倍。
左丘钰轲一颗芳心是砰砰乱跳,她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让左丘钰轲死死的贴在苏榆北身上,苏榆北肌肤上传来的热感能让她稍稍抵消心中的恐惧。
苏榆北到是比左丘钰轲强上一些,可此时额头上也满是冷汗,他那知道自己就是来做个扶贫工作就会遇到这么邪门的事。
两个人警惕的看着四周,同时缓缓前行,突然眼前的迷雾开始变淡,让人能利用手电的光线隐约看到前边的情况。
这让左丘钰轲不由是长处一口气,要是在处在那样的环境下,左丘钰轲感觉自己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要崩溃。
苏榆北也是长处一口气,绷紧的神经稍稍放松,但神经一放松下来,却让苏榆北跟左丘钰轲感到很是疲惫,就好像倆人刚跑了一个马拉松似的。
虽然感觉累,但谁也没说休息会,而是继续前行,他们得尽快把卓玉兰给找回来,真要是她出点什么意外,苏榆北肯定是没办法跟上级领导交代的。
左丘钰轲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前边有些惊喜的道:“你看,前边好像是个村子。”
苏榆北不由一愣,随即他用手电往前照去,迷雾退散不少,让苏榆北可以借助手电的光线,隐约看到不远处村落的影子。
但这让苏榆北感觉有些不对劲,他来华市就是来做扶贫工作的,所以华宁市下属有多少村子,那个穷,那个条件好一些苏榆北是知道的。
但这些村子可不包裹一个在深山中的村子。
可都到这了,苏榆北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往里边走。
路上的杂草越来越少,路也宽阔一些。
左丘钰轲拍这胸口道:“你看杂草都没多少了,村里肯定住这人,我们去找村民帮我们找卓玉兰。”
苏榆北却是眉头紧锁的道:“杂草不是人为清理的,而是……”
说到这苏榆北突然很是无奈的道:“死地向来寸草不生。”
左丘钰轲惊呼道:“死地?苏榆北你别神神道道的,什么死地?”
苏榆北突然停下脚步,用手电照这村头破破烂烂的牌楼,这牌楼年代久远,给人一种随时都要轰然倒塌的感觉。
牌楼正中间挂着一个满是灰尘的破烂牌匾,牌匾上处处裂痕,还歪歪扭扭的,但上边三个大字却是清晰可见,呈血红色,给人一种包浆的厚重感,就好像经常有人上去用手反反复复摩擦这三个字似的。
左丘钰轲惊呼道:“死人村?这什么破名字?”
苏榆北很是无奈的叹口气道:“我们麻烦大了。”
左丘钰轲侧过头看着苏榆北道:“你好像知道点什么?”
苏榆北指着牌楼左侧的一个破破烂烂的牌匾道:“这边是死人村中无活人。”
说到这他指着右边的牌匾道:“这边是活人入村成死人。”
左丘钰轲没好气的道:“肯定是装神弄鬼吓唬人的。”
苏榆北苦笑道:“不是吓唬人,刚我说了这地方是死地,也就是人待的地方。”
说完苏榆北往这村子的深处看去,但却什么都看不清楚,他很是无奈的道:“过了这个村子,肯定有大墓,而这个死人村就是守墓村。
但守墓的人却不是活人,都是死人,之所为越靠近村子就越没有杂草,那是因为地下有毒,应该是用夹竹桃与情花烘焙成粉末,混杂石灰洒在地上。”
左丘钰轲有些懵,她看着苏榆北道:“什么夹竹桃?什么情花?你又怎么知道这些?”
苏榆北揉揉鼻子叹口气道:“忘了我爷爷是干什么的了?我从小跟他学医,我爷爷又是个医痴,最喜医典,我可没少跟他进到墓中寻找医典古籍。”
左丘钰轲惊呼道:“你们爷孙倆是盗墓贼?”
苏榆北瞪了一眼左丘钰轲道:“什么盗墓贼?我们只取医典,用于悬壶济世,墓中财物我们不会碰,我们也不会破坏古墓,取出医典我们会把墓葬恢复原样。”
左丘钰轲撇撇嘴道:“医典也是陪葬品,你们拿了医典也是盗墓,就是盗墓贼。”
说到这左丘钰轲突然道:“你不说这地方有毒吗?我们怎么没事?”
苏榆北看这眼前隐藏在迷雾中若隐若现的村落道:“年代久远,村子外围的毒性大大减弱,但村里的毒肯定足够让我们在两个呼吸间死得不能在死了。”
左丘钰轲立刻拽这苏榆北道:“那还待在这干什么?走,回去。”
苏榆北很是无奈的摇摇头道:“回不去了,我们最多就是回到刚才的树林,然后永远在里边转圈,一直走到死也出不去,这就是老百姓所说的鬼打墙。
但其实也不是真的鬼打墙,是九宫八卦阵中的五行阵与九军。”
左丘钰轲看这苏榆北很是不爽的道:“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像个神棍,你不说你总跟你爷爷盗墓吗?那你说那些什么阵还能困住你?”
苏榆北瞪了一眼左丘钰轲道:“说了不是盗墓。”
说完苏榆北无奈的叹口气道:“我爷爷只让我钻研医典,他认为九宫八卦阵这些东西我学了也是无用,也就没让我学,所以我们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
说到这苏榆北指着眼前的死人村道:“进村,进到墓葬中寻找唯一的那条生路!”
左丘钰轲惊呼道:“你刚不说进去我们就会死吗?你还要进去?”
苏榆北揉揉鼻子,有些尴尬的道:“我到是有个办法能不让我们被毒死,就是……”
左丘钰轲急道:“那你到是说啊,支支吾吾、磨磨唧唧的,你怎么跟个女人似的。”
当苏榆北很是尴尬的说出自己的办法时,左丘钰轲脸红得厉害,看苏榆北的眼神也是非常不善。